单是风扇吹风,人凉不下来。
才刚接吻,二人身上都已出汗。
大动起来会汗流成河。
王小飞笑道:“清姐,再把客厅的风扇拿来对着吹。”
说着,下了床。
走至客厅,拔了插头,拿了风扇进来。
排插有足够的孔位。
开了两台立地电风扇对着吹,才真正感到凉爽。
又爬上了床,王小飞搂她过来。
草席烘烤过似的,散发热气。
电风扇呼呼的响。
屋外鸡鸭讲话,各讲各的。
吻完了,扶她缓缓躺下。
他说道:“清姐,你家养了这么多鸡鸭,我家过年可能要买鸡,卖给我就行了。”
章清笑道:“你要,婶婶就便宜些卖给你。近来很多人急着卖鸡,就是担心鸡瘟来了,一个保不住。”
一下子买太多鸡,还得先跟妈妈打招呼。
“清姐,等我回去问过我妈,她要,我就买。”王小飞摩挲她的秀发。
“你啥时候要都行。”章清含笑道。
说着,二人又吻在一起。
身子火炭一样,挨着更热。
两台电风扇对着吹,勉强保持体温不升高。
王小飞先坐起,两手撑住床板,正要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。
这时只听屋外又传来脚步声。
沙沙声更响。
转瞬就来到了屋门口。
砰砰!
砰砰砰!
随着一阵阵用力打门声响起,石向前大嚷道:“开门!还不死来开门?!”
儿子一夜不归,回来就大吵大叫,章清略有不满。
她附耳轻声道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说着,她起身穿衣服。
王小飞指了指衣柜,她点头。
拿了衣服,钻进衣柜里。
光着身子进去,也是难熬。
刚进去,浑身上下就被一层热气裹住。
关上了衣柜门,空气就更闷热。
在里面焗着,汗水不住的冒出来。
用手抹了一把,手掌都湿了。
闻了闻,一股汗酸味扑鼻而来。
伸手向上摸,从衣架扯下章清的三角形小衣服,用来擦拭头上脸面的汗水。
眼角没有汗水浸淹,没那么辣痛。
嘴角也没那么咸。
章清穿好了衣服,趿着拖鞋出了卧室。
关了风扇,微掩着门。
卧室里就跟蒸笼一样,更别提衣柜。
咿呀一声打开门。
砰的一响,石向前用脚踹门,怒道:“大白日,关啥门!”
吼声在房子里回响不绝。
章清怨恨而怯声道:“我头晕,不关门休息,别人进来偷东西怎么办?”
只听石向前走进了房间,在翻抄什么。
章清则在客厅坐下,等儿子出去。
躲在衣柜里的王小飞热的蔫了一半,脑海里浮现在鱼塘游水的凉爽画面。
手中三角形的小衣服沾满了汗,又从衣架扯下一条,继续抹汗。
石向前不像回来睡觉,还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一阵乒伶乓冷响过后,石向前站在房间门口,向着客厅吼道:“你是不是动过老子的东西?”
章清走了过来,好奇道:“不见了啥?”
听说是白银。
“我没有见过白银。”章清说道。
“不是你,还有谁?!我藏好的白银,长脚走了?!”石向前异常激动。
母子二人对话。
王小飞竖着耳朵听,一时倒忘记衣柜的闷热。
又听石向前捶墙道:“肯定是你!快拿出来给老子!”
章清颤声道:“啥事都怪到我头。我没拿你白银,怎么给你?”
隔着好几米远都能听清石向前粗重的呼吸,喷着愤怒。
石向前又转身进房间继续翻抄。
章清站在儿子房间门口不敢走,说道:“会不会是你啥时候拿出去了,不记得了。”
翻抄声停了下来。
过了半晌,石向前冷道:“不可能!老子要是拿出去了,一定会记得!我把它藏在衣柜底下!”
瞪了一眼妈妈,又凶道:“肯定是你拿了!快给我!”
一面说,大踏步冲过来,对着妈妈怒吼。
啪一声,抽了妈妈一记耳光。
章清低声抽泣道:“你怎么能怪我?我又没拿。”
蓬的一声响,拳头打在墙壁上。
“你再不拿出来!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!?”石向前越来越暴戾。
只听章清呜呜咽咽的轻泣。
王小飞都听不下去了,放下手中的两条三角形的小衣服,均沾满了汗。
轻缓的推衣柜的门,打开了。
正要钻出去寻找家生暴揍石向前,这时屋外传来摩托车声。
于是又退回衣柜里,又扯了一条章清的三角形小衣服擦汗,聆听动静。
村长要是来了,石向前就不敢凶妈妈。
摩托停下来,只听白武来喊道:“向前,还没拿到?”
得知白武来来了,王小飞火气就往上窜。
急转脑筋,寻找对策。
直接冲出去,单挑白武来很有胜券。
现身了,石向前就知道王小飞跟章清单独相处。
思前想后,又听石向前脚步声走出门口,说道:“还没找到。我记得是藏在衣柜底下,却不见了。”
白武来说道:“先上车,待会再说。”
骑上摩托,嘟一声就走了。
在路上,白武来问道:“你没有白银吧?”
石向前发誓道:“老子要是没有白银,老子死全家!”
停了摩托在路边。
白武来点燃香烟,石向前也想抽,索烟,白武来冷道:“等你找到白银了,记得买烟给我抽。老子没抽过你的烟!”
就分了一支给他。
二人在路边交谈。
听完石向前的讲述,白武来说道:“前提是你不说谎,白银不会出脚走路。你不记错地方,就肯定是你老母拿了。你老母对你不义,你还对她讲啥仁?两拳打倒她,踢到她交出来为止!”
石向前犹豫道:“我打了她,她弟会打我。”
……
……
听见屋外的摩托车声去远了,王小飞才从衣柜里出来,手里拿着三条三角形小衣服,均湿了,丢在梳妆台。
走出卧室,先把大门关了,上了二楼。
只见章清背倚着墙壁,脸色铁青,身子微微哆嗦。
王小飞走上去搂住她,轻抚她温软的脊背,安慰道:“清姐,以后等我教训他。”
一面说,扶她回卧室。
章清连忙叮嘱道:“小飞,你打可以打他,不要下死力打,他身子单薄,很容易受伤。”
见她护着儿子,王小飞点头。
进了卧室,指着梳妆台三条三角形小衣服,窘笑道:“清姐,又用了你三条。”
她嗤一声笑了,轻声道:“昨晚才洗干净的,又要被你用完了。”
见她笑的甜,拉她在床沿坐下。
二人吻在一起。
他顺手扒掉她胸前的那副大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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